十二翡

杂食咸鱼。偶尔放飞自我低产辣鸡

【狂王弓】夜话—十年前

还是瓜那个阴阳师茶和式神狂王的脑洞来再瞎摸一个短小的鱼头
是相遇(大概)
另一个鱼头在这里【夜话—野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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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丘林皱眉晃着手里的酒瓶,垂眼看着侍女诚惶诚恐的将他面前的空杯续满又慌忙退下,没顾得瞄一眼她失手碰碎的酒盅,大手将坛子拎起一饮而尽。醇酒入口滚得喉舌一阵舒爽,他舔了舔牙尖,酒香悠长绵厚,尝得出倒是下了番功夫,寒天冻地的冬日里竟还透着些许桂花香甜,温得刚好腾出气味,身旁的姑娘也是挑了对胃口的拔尖美人,却总也觉得缺了什么。
缺了什么来着。
听得老板反复叮嘱着什么,他眯了眯眼,弹着筝的姑娘停了指尖,耳朵里又钻进"无论如何也不能怠慢了狂王大人"之类已经磨得出茧子的话,越发不耐烦起来。
大妖将尾尖把地面打得嗒嗒响,嘴角抿成了一条线。
他挑眉看着花魁曼妙身姿在钟鼓声里轻佻起舞,拨着琴弦的歌姬音色婉转,只是配得歌词俗艳聒噪。
怎么还寻不得个合心的喝酒处了。
说起来怒山脚下那家的宅子顶上倒是不错,宽阔又僻静,老宅酒窖里存的也都是陈年的佳酿,天时地利,最多也就是喝到半晌,从背后屋脊上爬上来个半大的孩子。不过这孩子还颇通自己的心思,只不声不响的静静坐着不来叨扰。有一次饶是从天边坠了流星下来,一声巨响后将远森燃起熊熊火光,他也只是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看着。库丘林抽了抽嘴角,看他眉目间的灵气不仅不像是个痴傻呆蔫的,还应是个天资聪慧的才对。
遇见的次数多了,库丘林虽懒得计较,但也不是没有搭过话,黑肤白发的小家伙虽还是不肯开口,却也把怀里抱的一盘子点心,往俩人中间推了推,撅着小嘴一副乖巧模样。
库丘林捏了个团子塞进嘴里皱了皱眉,甜的过头了。
花魁唇边描着的金线泛着亮,衣带轻飘,钗环脆响,露出的肩头白玉一般。
歪在软垫上的大妖打了个哈欠,身上的尖刺挑得身旁姑娘的轻纱裂出道长缝,索性懒懒一拽。
温声细语的唤了声"狂王",姑娘将他尖锐指上的碎屑用带着肉刺的舌头小心舔了去。
库丘林偏了偏头没出声,颇有兴致的垂眼看着她头顶冒出的猫耳。
花魁却像是醋了似的般,殷红着眼角将手中妖力化出的花簇化成光尘。站在原地愤愤将一口银牙咬紧,瞥了一眼趴在狂王腿上一脸笑意的姑娘,几乎要怒得歪曲了表情。
大妖晃着尾尖,眯着眼若有所思的看着澄红灯笼下垂着的金黄流苏,对两个美人眼神里的刀光剑影浑不在意。
他皱眉抬了抬手,笙箫钟鼓声渐渐默了下去,不知是哪里不妥的数位姑娘敛了笑,垂眼毕恭毕敬的立着。
老鸨从珠帘后面探出头,恐惧的神色几乎要将她压得贴在地面上。
"狂……狂王大人?"
远处似乎传来孩童小声的啜泣声。
大妖呲牙挥了挥带着尖刺的手,妖力结成的楼宇宫殿幻化不见,连带着同人间隔开的结界也被破开。
歌姬美人与老鸨尖叫着逃进夜色里。
远方渐渐露出一片荒芜的雪原山脉。本就人迹罕至的怒山顶上也覆了一层积雪,破开结界后在月光下显得越发冷清。
白发黑肤的小男孩衣衫单薄,似乎前襟上还带着血痕,脸上一向镇静的表情已经完全没了踪影,倒是一副半大的孩子该会有的慌张哭泣。
"神明大人……!"
他深一脚浅一脚的从视线所及的山路末端向这里迈进,声音已经发了哑,身后似乎映着滔天的火光。
大妖垂眼望下去,看得山脚下的老宅已经燃成一团火海,火舌依旧肆意向山上吞吐着生灵,所及之处都变成了一片焦黑。
高大雪松在他身后接连倒下,瘦小的身影被压在粗壮树干下,似乎还在向大妖的方向伸着手。
"神…神明大人!"
库丘林回头看了看身后寂静的雪原,只有座破败的野寺静静立着。
神明?
"神明大人!请……救救我母亲!"
瘦弱的孩子声音已经带了哭腔,风雪模糊了他的面目,库丘林甩了甩尾巴向前挪了几步。
他垂下眼,赤红的竖瞳闪烁着微弱的火光。
"……"
孩子扬起一张稚嫩的脸,呼吸微弱,焦虑从钢灰色的瞳孔中漫出来,他似乎没有察觉到被砸伤的左腿已经将积雪润红了一大片,仍旧竭力伸着手在用急切的目光望着他。
大妖蹲下身,带着尖刺的手指把他脸上泪痕抹去,单手拽着树冠将那棵雪松拎起,以妖力逼灭了周遭的火苗。
"老子听见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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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看到这里w啵唧

…本来瓜是说再囤囤再发的但是这个人是个傻的不是翻了翻已经忘了还是先发上来吧(……)短小(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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