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翡

杂食咸鱼。偶尔放飞自我低产辣鸡

【EMIYA】Nameless

和lumi酱的迷(互)之(相)接(插)龙(刀)233来猜猜哪部分是谁写的吗(๑´ㅂ`๑)(噫)

Lumi_加拉哈德今天落地了吗:

#和 @十二翡 在微博的脑(hu)洞(xiang)接(shang)龙(hai)

 

#生前弓(虽然这个说法有点问题)相关,玻璃渣出没注意

 

#OOC和不符合生物学常识的地方都是我的错(抱头

 

#可以来猜猜哪些部分是谁写的……!(无聊不你

 

 

 

 

Nameless

 

 

 

1.

 

天色蓝的发亮,穹顶透着浅色的光晕。

 

叫嚣着抵破地平线的炮火安息于春日里开始旺盛起来的荒草。

 

膨胀的梦境一点点萎靡,绞刑架下无名的尸骨累积没出草丛。

 

黑鸦起伏,斜阳自破碎的头骨穿透眼眶,透下弥足的金黄色。

 

 

 

2.

 

行迹匆匆的旅者注视着这一切,眼神被风尘染上疲惫。

 

死者的身外之物本应早已被路人劫夺一空,但光影流转的一瞬,他留意到浅草之间的闪光。

 

出于好奇他走过去。红色宝石染上了泥土,隐约还有早已干涸的血迹。

 

他没有将这珍宝擦干净揣进口袋。这件证物,和攀附于它之上的罪恶,都不应由他背负。他用随身的军刀在草根下挖出一个坑。

 

——它就这样归于尘土。没有声音,也不留下任何痕迹。

 

3.

 

……他没有留意的,是从宝石周围散落的细碎残渣。

 

稀世珍宝的光芒过于耀眼,并不是没人觊觎过。但那盘错的银链被衔在一具头骨的齿关。

 

无法撬动。坚硬如钢的头骨任人敲砸,但是拒绝碎裂,最终所有盗贼都在那冷漠的空洞下败退。

 

……然后,某个秋天,一颗草籽落进了某个细微到无法目视的缝隙。一个冬天加一个春天的工夫,它开裂,粉碎,消散不见。

 

 

 

最后的倔强被荒草掩埋。

 

 

 

4.【IF】

 

她寻到这个市场时,已经奔波了整整三天。

 

弥漫的尼古丁分子混着火药味遮掩着帘幕后的面目,杂乱堆放的器械,拴着铁链握着囚笼的孩童。

 

男人粗壮的骨节上坠着斑驳的银链,红色宝石在烟雾中来回穿梭,紧扣着的两颗牙齿同它碰撞出清脆响声。

 

她徒步穿过齐腰的草丛,以手指骨节并用,拼命刨挖出带着血腥气的湿土,而后将脸颊贴在地面上,犹如拥着他宽阔脊背。

 

 

 

5. 【Alternative】

 

 

 

仿佛从遥远的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并不在熟悉的剑丘之上。

 

又仿佛是做了一个梦。

 

并没有能够活动的实体。其实和在剑丘上待命的时候并无二致。但是那毕竟是他自己的心象,肉体于精神和灵魂反而是多余的累赘,仅凭意识就能切换视角和位置,在单调的世界里他拥有造物主的绝对自由。

 

相比之下,在此地的他仿佛一棵植物。被禁锢在几立方米的空间里,视野里变化的只有天空上云朵和星辰的流转。

 

……还有自己逐渐腐烂的尸骸。

 

似乎这灵魂临时寄宿在了破败的躯体里。

 

最开始的时候,失去了体温的血肉还接近活人的状态。他看着头顶上秃鹫盘绕着飞行的影子。确定安全之后,它们便飞扑下来,利爪将他开膛破肚,粘稠得近乎凝固的血液渗进身下的土地。

 

他的血并不干净。食腐者也知道这一点,它们非常谨慎,仅仅取用不足以致死的份量。陆行的鬣狗。体型和品种参次不齐的鸟类,有的他叫不上来名字。夜间怯生生从地洞里探头的野鼠。然后是蚂蚁和蚯蚓,如同搬运土块一样清理掉最后的残渣。

 

    完成收尾工作的,是从一开始就如影随形,在撕裂的血肉间产卵的飞蝇——不得不说,看着自己身上长出蛆的样子还是超出了他忍耐的极限,于是这一段时间他一直望着天空,看着生前不曾有闲暇完整观赏的、太阳和星月横越苍穹的轨迹。

 

其实并没有经过多长的时间。锵啷的脆响将他的注意力拉回自己的身体。

 

……说是骨架比较恰当。

 

选择把那吊坠藏在嘴里,当时看来是个好主意,现在却显得过于滑稽了。坠子从空荡的、失去了血肉的口腔滑脱。他的牙陷进了银质的部分,变了形的金属包住发白的钙质。

 

有只乌鸦可能是被宝石的闪光吸引,一敛翅落在他的肋骨上。亮晶晶的小眼睛打量着他,如同之前来了又去的每一波食客。它啄了几下坠子,抖一抖漆黑的羽翼,呼啦啦地又飞走了。

 

倒是妥帖,他不必再担心那东西会遗失了吧。

 

失却了最后能够附着的媒介,他知道,自己要回到来时的地方了。契约已经成立,到了他支付报酬的时间。

 

 

 

他让星辰的亮光从意识中淡去。

 

 

 

……等一下。似乎又有东西来打扰他了。

 

 

 

湿润的鼻尖贴上他的头侧。不是鬣狗凶恶的脸。大概是只落单的狼,不屑于吃死物的高贵灵魂。对一具骨架的兴趣从何而来,他不得而知。

 

——他听见类似幼犬的呜咽声。是只小狼崽儿?

 

微微泛绿的大眼睛冲他眨巴几下。明明是个捕食者,令这里所有动物闻风丧胆的存在,此时无害却无畏地蹭着他翻过肚子,拿他当成了搔痒的道具。

 

 

 

悠远的呼唤声让它的耳朵忽然竖立。一个打挺起身,它稍嫌稚嫩地应了一声,轻快地跑开了。

 

 

 

作为孤魂野鬼最后的记忆变成这个样子,虽然太过好笑了点,不过倒也不赖。

 

——这样想着的他,仿佛一捧灰烬,消散在幼狼尾巴扫过带起的微风里。

FIN








要打人的冲我来……!(要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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