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翡

杂食咸鱼。偶尔放飞自我低产辣鸡

【汪水仙】同形相斥(上)

傻屌脑洞
披上大褂的相声选手.jpg
仨汪都有,可能偏点术狂术吧…虽然我觉得无差x
ooc预警

——————————————————————
狂王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种阴沟里翻了船。
动手地点在极吵嚷的闹市区的小巷,显然是不能开枪的。
货到钱到,交易异常顺利。
稍微有些放松警惕的捏着袖口里的匕首,小巷里窜过几辆机车。他眯眼瞟过去,戴着头盔被机车服捂得严严实实的人看着十分壮实,脑后猝不及防一闷棍,脑仁都嗡嗡作响,揉着后脑勺爬起来的功夫,这混蛋加了一电棍。
他依稀记得失去意识前,最后看见的场景是矮身看着自己的人,黑色头盔上映出的自己满脸鲜血。
那么这是在哪来着。
狂王睁开眼看着昏暗灯光下戴着乳胶手套在水池前面清洗工具的背影和镜子里的脸,试图在脑子里搜寻他的名字。
耳膜里似乎擦过一阵锐响,钻得他只得作罢。
"哟,你醒了。"
镜子里的人冲他眨了眨眼,顺手打开水龙头,塑料管道迅速灌满被稀释的鲜红色。
"嗨呀……我把你拖回来可没少费劲知道吗?"他拖了把椅子在狂王面前坐定,手肘抵着膝盖托腮眯起眼,蓝色的长发从肩头松松散散落下来。
"能说说你是谁吗?"
狂王张开口,喉头一梗。
他挑了挑眉,重新吸了口气,声带挤压出几个模糊的音节,然后是空洞的气流声。
"成吧……"散发的人立起身,摘掉手套搁在一旁,单手捏住他下颚。
牙关被粗粝的指腹撬开无法咬合,他低头瞄了一眼被皮带绑着的双手,扯了扯唇角。
"看来是中枢神经受到了损伤。你啊,得感谢我收容你几天了。"
"我是caster,幸会幸会,berserker。"
他晃了晃吊在手指上的车钥匙和原本挂在自己胸口的狼牙坠子,顺势拐进了隔间。

——————————
Lance仰头张开口,把最后几滴酒倒进自己喉咙,喉结滚动。
天杀的制度规章。
把领口胡乱松开,习惯性去摸警徽的时候,空空如也的胸口让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个无业游民。
身旁已经盯了自己许久的美人抛了个媚眼,他借着醉意一头栽进她卷曲的长发。
裤兜里亮起的手机屏幕上赫然写着斯卡哈的来电提醒,他悄悄揉了揉丰腴美人儿浑圆的臀部,在她的嗔笑声里摁了静音。
推杯换盏几次下来,手机已经没了动静,美人微醺,托着腮看他,唇色娇艳欲滴。他勾起眼角捏着她下巴手指摩挲,灯火融融。
正是鼻尖将将相触,美人鸦羽似得睫毛微微颤抖,舌尖刚刚碰到唇珠的当口。
一声枪响。
子弹擦着他脸颊窜过嵌进墙壁里飞快裂开花纹,他下意识把怀里的美人塞进桌底,起身摸向腰侧时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上交了所有证件和装备,密集的子弹把他逼得只能连连闪躲,瞟了一样酒吧里尖叫骚乱的现场,目前还没有伤亡。
看来目标明确。
他皱起眉暗暗骂了声脏,飞快矮身溜进后厨从窗户跳进后巷。
四下打量了些时候,周围没什么异常迹象,窗子里传来的嘈杂声渐渐安静。
只能看见狭窄天空的小巷里悄然无息,只有野猫蹲在墙头打瞌睡。
他从垃圾桶后直起身子松了口气,扭了扭脖子活动筋骨,掏出手机给斯卡哈回短信。
没走几步,旁边窄巷突然伸出一只粗壮的手,领子被从后面一把拽住,他皱眉咳了几声,没顾上回头就被拖着紧走几步,熟悉的街道不断倒退,这位仁兄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
活见鬼了。
他呲着牙拼命扭着劲,却如何也掰不开铁钳似的手,力道大的让他差点翻了白眼。
直到被塞进一辆黑漆漆的保姆车。
窝在后座上的人腱子上满是纹身,一脸横肉。
他抽了抽嘴角,试图组织语言。
这位壮汉抬起头,刚刚拽着他后衣领的粗壮手指紧紧握着他的手。
"我们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大哥!"
隐忍的表情眼泛泪光,额角还挂着彩,要不自己也是个大老爷们,这活活一出铁汉柔情。
Lancer感觉太阳穴青筋跳得欢快。
喘着粗气的司机回过头拍拍他的肩,"大哥一个人杀出围剿实在太不容易了,你让他休息休息啊。"
壮汉连忙点头,骂了几句出阴招暗算大哥的小人。
车子开得颠簸,他抽了抽眼角含混应过去,想来这两位是认错了人。手机滴滴响了几声,他偷偷垂眼一瞄。
"来信人:斯卡哈:你就算躲到黑帮老巢里也得先回来认错关禁闭。"
他后背一凉,突然一拍大腿意识到自己没关手机定位。
壮汉兄弟看着大哥过分活泼的样子有点奇怪,又不好意思问他今天眼下没有红色的刻纹是卸了妆还是涂了遮瑕。
隔着黑色玻璃看不太清来路,估摸着怎么也已经到了远郊。在夜色里踏下车,Lancer对着在车外等着的数十位明显不过的社会人士眼角一抽。
等看清这帮人里,分外清秀的一位黑发青年略微诧异的眉眼。
曾经的同事迪卢木多显然是在这里卧底,虽裸着上身胸口挂着金属牌,再不正经的打扮上了这厮的身,还是正义凛然。
Lancer觉得头更疼了。
——————————————
berserker认命似得单手托腮坐在电动轮椅上,被笑眯眯的caster推到餐桌前。
目睹了caster全程弯着眼角给未成年少女引产的血腥场面,老实说,他没什么胃口。
大半的原因倒不是因为血,只不过是因为不为人知的,他一向生理性的受不住小姑娘的哭声。
黑诊所。
还有盘子里绿油油的一片。
嗓子依旧发不出声,他呲了呲牙表示不满。
caster半垂着眼切着盘子里的黑椒小牛排,方杯里的冰啤酒让玻璃杯体起了一层水雾。
berserker把叉子扔在盘子里哐当一声脆响。
这一闷棍打的技术高超,berserker小山似得一个人,如今连说话和站起来都成问题。caster叼烟拎着CT片子看了半晌,说是没什么大问题,应该过段时间应该就会好起来。
夭寿的地下医生。
犹豫着吞下他搁在塑料瓶盖里花花绿绿的药片,暗红色的一双眼睛和盘子里的菠菜相对无言,他推着轮椅往门口溜。
caster没抬头,反手从柜子上摸出玩具车遥控器似的一个小黑块左右摆弄。
电动轮椅绕过散落一地的啤酒瓶,药匣子和注射器,稳稳回到桌前。
他吞了口牛排,把盘子推到berserker面前眯起眼勾起唇角。
"我说你现在活动量这么小,再不多吃点植物纤维,可是要便秘的。"
暗红色的眼角以肉眼可见的程度一抽,一根菠菜被恶狠狠的抵在叉尖上送进锋利齿间。
caster起身把盘子堆积在水槽里打开水龙头,憋笑似得肩膀抖起来。
桌面被敲了几声,他回头看着berserker手里的说明书背面潦草的写着几个字。
"为什么?……啊,你说为什么把你带回来啊?"
天然气上白水文火炖着红豆粥,玻璃锅盖掀起来一阵蒸汽。
他垂眼勾着唇角,眼睛是笼着薄雾似得淡红。
"那当然是因为老子,行善积德。"
berserker鼻腔里发出嗤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盛了碗粥又靠在灶台上望着他。
火舌舔着锅底发出滋滋声,caster略有防备似得看着他敲着空瓶的手指。
背过身的一瞬果不其然啤酒瓶迅速碎在了自己闪避之后的脸侧,零零落落撒了一地。
他抱手冲着berserker摇头,却见对方呲牙一笑。
不知道哪里传来一阵烧焦味,他嗅着味道寻过去,才发现着的是自己散开的发尾,急忙捏着扑灭。
berserker单手托腮,咧开唇角张口发出无声的笑。

TBC.
——————————
感谢读到这里!啵!
疯起来什么都搞.gif
不知道这种傻屌脑洞有没有人看(心虚)

评论(20)

热度(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