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翡

杂食咸鱼。偶尔放飞自我低产辣鸡

【汪水仙】同形相斥(中)

还是那个傻屌脑洞
普通的狗血相声(没有这个品种)
ooc预警
配角和不严谨的都是我瞎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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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r在枪林弹雨里拖着一条假尾巴飞速闪避,眼下是迪卢帮忙用口红画的红色刻纹,他扒着窗框,在休息的间隙赶紧擦掉额上的汗,顺带思考人生。
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要遭这个罪。
昨天晚上试图逃跑的时候被那位值班守门的壮汉兄弟亲切慰问了一番,颇有点又爱又怕的意思。想乘机溜出门的计划被打消,只能安静回到卧室里。
床还是没有情调的黑色床单。
这是劳什子没有人权的黑帮老大。
黑道就所有装修都是黑的吗。
第二天lancer起了个大清早,凌晨五点多,试图从卫生间的后窗钻出去,却看见迪卢木多照例大清早给眼下泪痣贴上创可贴。
两个人相对无言。
迪卢犹豫开口,"大哥?"
lancer往他后颈上拍了一掌。
"……还真的是你啊前辈?!"
这幅捂着脖子恍然大悟的表情还真是不知道从哪槽起好。
卫生间上了锁,lancer蹲在马桶上给迪卢讲清了来龙去脉,迪卢托着腮略有所思,说是过几天正是一批军火卖卖的时候,大哥下落不明,交易取消的话,不能顺利收线岂不是这么长时间布局卧底心血白费,不如索性就让他充当几天berserker。
lancer仰头打着哈欠,被手机震动吵醒时,迪卢木多已经把硬纸板圈成尾巴模样,剪出尖刺又刷好了防水漆。
他舒了个掌,打开手机看到斯卡哈那边下了指示,将错就错,将功折罪。
他打量了下那节假尾巴,没有想到这小子还有这种技能点,刚想张口夸几句,迪卢木多绕到他身后说了声"失礼了前辈。"
假尾巴被稳稳戳在他屁股上,顺势刷上了一圈粘合剂。
翻箱倒柜最后从他自己裤兜里摸出一只姨妈红的口红,对着镜子叫迪卢帮忙画出眼下蜿蜒的刻纹。
蹬上黑色马靴,将衬衫的扣子解到肚脐眼,再呲牙一笑,迪卢点头,相似。
像。
像到被仇家捅进老窝追杀。
冲进来报信的小弟顾不上看一眼摆在一旁还没收起来的胶水和口红,推着大哥赶紧从另一个出口出去。
这会儿大多数兄弟已经被甩到了身后,只剩三五个人还穷追不舍,估摸着是怕仇家再杀个回马枪,除了死伤,跟着他的人马也陆陆续续减少。
他从屋顶跃下踹破玻璃,利落将藏在窗帘后狙击手的脖子一扭,偏头冲为他打掩护的壮汉兄弟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可以解决。
矮身躲过屋内另一个同伙的拳脚,抬手打落他手中的枪,这栋楼怕是已经不安全,翻出窗外,正看见迪卢在楼上阳台向自己伸出手。
稳稳握住,抓着水管借力爬上去,他靠在栏杆上松了口气。
楼下传来啪叽一声,随后是陶片碎裂声。
他探头望出去。
坏了,假尾巴。
被尾巴扫下去的花盆正巧砸在雇佣兵的头顶,他趴在地面上挣扎了几下,没了动静。
﹉﹉﹉﹉﹉﹉﹉﹉
蹲坐在天台上的lancer等着迪卢去把尾巴拾回来。
夜风扬起发尾打在衣衫上簌簌作响,金属发环凛冽嗡鸣,他抬手把兜帽戴上。
日光渐渐稀薄,城市零星亮起灯火。
眼下的刻纹已经开始模糊,他看着脚上的高跟马靴啧了几声,索性坐在地上把鞋子脱下活动脚踝。心下暗自嘲讽了会儿黑道大哥还得穿着高跟马靴翻墙跳窗的苦楚。
顺便随手一扔。
caster一手抱着装满粗麦面包的纸袋,面前从天而降两只黑色马靴。
尘土飞扬。
看着总觉得哪里眼熟,似乎是和berserker的同款。想着他原来脚上那双已经在拖回诊所的时候磨破了皮,他捏着两根鞋带拎起来背在身后。
抬头望上去顶楼似乎有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探出个头。
不算高的小楼恰好看得清他脸上的红色的刻纹和身后扬起的蓝色发尾。
能耐挺大,坐着轮椅上天台了。
caster抽了抽嘴角,从兜里掏出遥控器左右一晃。
楼上的人影迅速消失在夜色里。
诊所里的berserker捂着刚被猝不及防磕在衣柜上的鼻子,往地板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
他捶了捶轮椅,没有半点反应。
caster推开门,看着如猛兽般窝在轮椅里死死盯着他的berserker。
握柄都被他掰弯了些许。
呲着牙,鼻尖通红。
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berserker推着轮椅,沉默撞开他的肩,径直拿过落在地上的那双鞋。
这几日里赤脚踩在轮椅上,让他觉得极不自在。
把鞋套在无法自由活动的脚上颇费力气,caster还算有良心的半蹲在他面前忍笑系好鞋带。
鞋面被轻轻拍了拍,脚趾位置刚刚合适。
"嗯?正好是你的尺码?"
berserker一脸理所应当。
caster抬起头弯起眼角,"你到底是谁啊,诨名不会叫辛德瑞拉吧?"
随即鼻梁迎来一记额头猛击。
berserker黑着脸,额角发青,呲牙一笑。
﹉﹉﹉﹉﹉﹉﹉
Alter组的领头人微妙的变了性子。
组里兄弟最近觉得接不上老大频出的荤段子诚惶诚恐。
到底是什么阴差阳错的因果能把一个沉默寡言的大哥变得满嘴跑火车,世界未解之谜。
从清早吹着口哨上厕所开始,除了生意的事和被追杀保命的时候一向上心之外,显得分外懒散。
叼烟翘着腿钓鱼这件事倒还没有改,只是钓上来的鱼不像往常多了,个儿还小。
不过近来组里困难,资源短缺不说,还总被老早以前就有过节的东街区A组追着打。
虽然死伤了些弟兄,比起对面倒也不算吃亏。
任由他道上风云变幻,根深蒂固的Alter组总是不怕的,更何况还有一个沉稳的领头人。
壮汉兄弟冲着老大勾着路边美人细腰的背影握了握拳,信心十足。
一切正常运转,二当家的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推着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垂眼把今天的任务交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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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诊所的门被砸得震天响。
berserker窝在墙角皱眉,尾尖不耐烦的戳了戳身旁的人。
caster披了件睡衣揉着头发起身,望着猫眼外黑漆漆一片。
隐约有金属碰撞声,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谁"字还没出口,爆破声里门板连同门锁一起坍塌在地板上成了一块废料。
caster手指摁着正冲着他胸口的枪口拍拍,冲着门外几个黑衣人的领头淡然弯起眼角。
"嚯,稀客啊,克里斯。这个点儿来,有什么急病还是疑难杂症啊?"
被称作克里斯的金发男子使了个眼色,身旁的黑衣人一个箭步冲过去握住他脖颈,语气凶恶,"废什么话,为什么berserker还活着?!"
"嗯?"
"A组可没有亏待你,当初拿钱的时候你也是信誓旦旦,信不信今天就让你死得人不知鬼不觉!"
caster歪了歪头,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黑衣人粗壮的手指极轻巧的一掰。
精壮的男子松开手发出压抑的吼声,握着那两根手指弓起身。
子弹上膛,数杆黑洞洞的枪口直冲caster。
克里斯抬手示意不必,盯着站在数人中间打哈欠的人眉梢直跳。
他穿过全副武装的两个黑衣人中间,在caster面前站定。
"您一直不正面回答,难道是在羞辱我们吗?"他将腰间的枪取出,缓慢抚摸着枪脊,"caster先生不合作就罢了,还是容我揣测,您已经能力不够?早听闻您已经没有进取心了,数年来也不曾过问道上的事,如今一见,果然已经是个老废物了。"
caster抽了抽嘴角。
一根带着菜叶的叉子擦着克里斯的额角擦过,死死钉在门框上,扫落几缕金发。
卧室门口的berserker一手推着轮椅,另一只手还保持着投掷的动作。
他摸起水槽里的刀子,咧开嘴冲克里斯比划。
喉咙里发出模糊嘶哑的声音。
"懂点规矩。"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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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看到这里的各位旋转啵啵!!
本来想一口气囤完结果…(咸鱼蠕动)
日常手癌提前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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